登录   注册
     渣渣洞 磨牙俱乐部
  首页 \ 同志影视综合发言板 \ 同志电影评论交流板 \ 《M. Butterfly》(蝴蝶君)电影专版 \ 《蝴蝶君》及其背后的真实故事(ZT) 回复此帖 
耗儿
正式用户

分享值: 42827 
发表于 2007-11-10 11:46:08      

所给评分: 3

《蝴蝶君》及其背后的真实故事


一、背景

1964年的北京,Rene Gallimard(Jeremy Irons)在法国大使馆担任会计,这个男人有着极其优雅的外表以及让人容易产生错觉的“丰富知识”。他对这个神秘面古老的东方国家充满了好奇,想通过深入社会去实现自身对这个国家的探索。另一方面,他又是孤独的,对工作的认真或者说是潜意识的自傲造成了他在自身团体的孤立,妻子不重视他的想法,一个来自法国,充满男性沙文主义的会计只能在他那自恋式的,带有冒险家幻想的英雄主义中孤零零地游荡。Song Liling(John Lone)是一个京剧中的花旦,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可以担任经典歌剧《蝴蝶夫人》中那位悲剧性的日本女人的角色。在她那冷淡的外表下,蕴藏着异乎寻常的冷静头脑和一种跨越文化的惊人洞察力。

1964年,Bernard Boursicot 20岁,在爱情与女人方面属于菜鸟级人物。他出生于法国一个小镇的商人家庭,是四个兄弟中的一个。从正规教育方面而言,他略显不足,是一个高中的辍学生。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浅薄,他阅读广泛,而且有相当的鉴赏力。他热爱旅游,幻想有一天能去探索亚马孙河,并立志献身于外交事务。此时,他在中国的职务是法国大使馆的簿记员,一个最低层的职务。对于当时的西方人而言,他是一个“马可波罗”式的人物。在性格方面,他对自己所追求的东西有着相当执着的态度。(也许这也是最后悲剧发生的根源之一吧!) 时佩普,时年26岁,有着令人眩目的家庭背景,出生于北京的一个贵族家庭,父母都是教授,甚至还有一个担任文化部副部长的叔叔,由于曾经在印度支那的边界生活过,能讲一口流利的法语。(在当时的中国,真是一个“珍惜动物”。)父亲在他八岁的时候过世了,因此他一直生活在一个由女性包围的世界中,母亲和两个年长很多的姐姐。这是一个有着漂亮的颧骨和女孩般光滑脸庞的人。在他所在的家庭中,他是孤单而受保护的那个个体。十七岁他成为一名京剧演员,他最杰出的角色便是《梁祝》中的祝英台。他有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气质,因此得到了一个称号“玉蝴蝶”。此外,他一直对他的经典教育很引以为自豪。(在许许多多的偶然与必然中,有太多的联系,以至于当事情最终尘埃落地后,你回去细细品味,才会理解事情为何会往那样一个方向发展,为何时是处于一个女性角色的地位,为何他能超越文化边界去如此理解、迷惑、控制住一个法国男人。

二、邂 逅

在一次大使馆举行的歌剧表演中,Rene Gallimard认识了Song Liling。很显然,他是被一种东方女性的牺牲精神所吸引,或者说他潜意识中雄性的支配意愿被唤醒,他幻想他是那个残忍的美国军官,有一个温柔婉约的东方女性心甘情愿地毫无条件的为他做牺牲。他觉得那种牺牲是一种美的东西。这种想法促使他急切地想去认识那位蝴蝶夫人的扮演者,去表达他的这种想法。听完他的陈述后,Song Liling毫不客气地给他的“帝国主义”情结浇了一盆冷水。她回答道:“如果一个金发美人爱上了一个矮小的日本商人,他娶她做了妻子,接着回家过了三年。这段时间她只能望着他的照片祈祷,并拒绝了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士的求婚。当她知道丈夫再婚后,她自杀了。我相信你一定人以为这个女人很傻,对吗?但因为是东方人为西方人自杀,你才会觉得很美。” Rene Gallimard显然被这番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在一个中国人的心目中,蝴蝶夫人只不过代表着帝国主义的西方人对“弱势”东方女性的一种一厢情愿的看法罢了。同时,他被这位女性的神秘、冷漠和独特的思想所吸引,他想进一步了解她,一方面他觉得与她交往很有挑战性,另一方面,他的强权英雄主义开始作祟,他认为他的看法才是在现实生活中可以真正实现的。(John Lone在此时的女妆扮相还是相当不错的。但是在后面的表演中,没有体现出女性应有的那种阴柔之美。不过,说句实话,John Lone在后面的男装扮相甚至京剧中的花旦扮相都是很迷人的。很可惜,这并不是剧中所最需要表现的那一面。)

1964年圣诞节的前两天,Bernard Boursicot和时佩普相遇了。此时的时佩普已经不再是登台表演的艺人了,而是一个写京剧剧本的作者了。事实上,在他与Bernard Boursicot交往的19年中,他一直都身着男装,而且他的情人也从未看见他在舞台上演绎女性的角色。由于时佩普的家庭背景以及良好的法语,使他有机会在当时的社会接触到外国人,他经常给使馆的工作人员上中文课。那天,在使馆的聚会上,他正在给人讲故事。此时,Bernard Boursicot也在聚会上。不过非常有戏剧性的是,他当时正在和一位相当不错的英国女秘书约会。不过,当时他还是注意到了时佩普,因为时显然成为了那次聚会的中心。Bernard显然认为时很有吸引力,因此上前和时搭话。不过,时并没有太搭理他,还顺手把他给他的电话号码转给了另外一位客人。Bernard把纸条拿了回来,也许是这一点引起了时的注意,他们开始交往了,以一种“友谊”的形式。他们一起参观博物馆,一起看戏剧。虽然时的朋友劝其别和一个最低层的外交人员来往。不过,Bernard是自傲的,他认为作为财会人员,是他“付”薪水给大使的。

三、交 往

在几回合欲迎还拒,猫捉老鼠的游戏后,Rene Gallimard终于“征服”了Song Liling,或者说Song Liling在形式上成了Rene Gallimard的“奴隶”。只不过在这游戏中,Rene Gallimard一直处于明处,Song Liling一直处于暗处。Rene Gallimard帝国主义式的男性沙文主义得到了充分的释放。在那个排斥他的群体这外,他的精神得到了慰藉。在那个建立在幻想之上的傀儡王国中他成了一名君主。一个残忍的白人,控制着他的“奴隶”,他把他的思想灌输给他的情人,把自己的情人当成一个等待上课的单纯女学生。在这种背景下,Rene对Song的情感是超越性关系的,是一种融合着幻想的迷恋,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这是由人物本身的性格弱点所决定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宿命。(我实在想不出,演绎这种在幻想与现实中游走的人物,有谁比Jeremy Irons更合适。他实在很擅长演那种有着致命性格弱点的人。《洛丽塔》中少年时代爱情悲剧的延续,最终在继女身上得到了实现。事实上,这种性格上的弱点如果没有外部的压力,也许会一直埋藏在心中。不幸的是,导火线最终都被点燃,然后爆发出巨大的悲剧。Jeremy Irons就在这种迷恋中爱得死去活来,任由自己沉沦,最后把自身弄得粉身碎骨,把悲剧无限倍扩大,让人同情而又痛心。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对于Jeremy Irons演绎的一些畸情故事,有人极度厌恶那种病态,有人则相当迷恋那种气息。我属于后者。曾经在看《洛丽塔》时,听到即使她会枯萎,她会凋谢,……我仍爱她,一生一世,全心全意的台词时,感觉整个心都被掏空了。Jeremy Irons在悲剧爱情电影方面所树立的成就真是无人能比。)在另一个层面,Rene Gallimard帝国主义的错觉是十分有讽刺意味的:他认为法国丢掉印度支那是因为不够了解自己的对手,因为同样的原因,他输给了Song Liling;他认为美国将会在越战中获胜,因为亚洲总是屈服于更强大的力量。事实证明,他和Song Liling的关系正是那场战争结果的写照。(顺便说一句,此时穿插在其中的间谍情节是极其愚蠢的,根本讲不通,莫名其妙。是一种为追求情节曲折而硬塞进去的东西。)

在时佩普与Bernard Boursicot的交往中正经历一个巨大的转折——到底是什么让Bernard Boursicot认为时是位女性。在时事后的回忆里,他从来没对Bernard Boursicot说过他是一位女性。是对方错误的理解最终造成了错误的判断。他曾给Bernard Boursicot看过一本影集,里面有一张他演祝英台的照片,他向他解释了这个故事,而自己的法语并非很好,由此可能使他产生了误解。许多人,包括一位和Bernard Boursicot关系很好的女性朋友,都认为当时的Bernard Boursicot就有同性恋的倾向。但这种说法被Bernard Boursicot否决了。他坚持认为自己当时是一个有传统道德观念的天主教徒。在Bernard Boursicot的回忆中,故事则呈现出另外一种面貌。他的版本是这样的:有一次时看他与一年轻的女士在一起时显得十分嫉妒。几天后,时向他暗示要向他揭示一个隐藏已久的巨大秘密。时告诉他,如同许多中国的传奇故事一样,他是一个女孩,是她母亲的第三个女儿。她母亲当时已经生了两个女儿了。生下她后,因为害怕没有生出儿子而被丈夫抛弃的命运,她把她当男孩养育。Bernard Boursicot说,他当时非常震惊,对时充满了同情。他相信她,因为从外表看,她就像是个女人。没有胡子的光滑脸庞及女人般精巧的手。时要求他保守这个秘密,他做到了,保密了二十年。经过了这么一个转折后,显然两人不太可能保持最初的那种单纯的友谊了,关系从朋友变成了情人。与电影描述的不同,两人的性关系并非跨越18年,而仅仅是1965年的几个月中。Bernard Boursicot认为,他们之所以能一直保持着情人的关系,主要是由于孩子。

四、孩子、离别与重逢

在一次醉酒后,Rene醉醺醺地命令Song脱光她的衣服。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Song告诉他她怀孕了。Rene迅速地清醒,以一种感激涕零的态度抱着他的蝴蝶,接着送她去乡下生孩子。一转眼Song开始向秦同志要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中国孩子。事实上,Rene一直在逃避他所惧怕的问题。在他的心中一直在衡量梦幻的幸福与现实的残酷。他带着酒劲去命令Song脱衣,可在内心深处他比Song更恐惧,因为他需要的是那种超越现实的梦幻。脱离了这一切,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人人践踏在脚下的小可怜虫罢了,所谓的副大使职务只不过是一个空壳。这是心甘情愿的错觉,人们很容易去避免了解事实的真相来保留美梦、错觉的完美性,一种自欺欺人的美丽。因此,当Song告诉Rene怀孕的消息后,Rene感激而兴奋,因为自己有一个理由,有一个台阶可以逃避真实了。他不能知,不愿知也不忍知什么是真相。接着,文革爆发了,知识分子和艺人都成了再教育的对象。Rene也由于自己糟糕的判断力被革职送回国了。在此之前,Song在红卫兵的监视下带着孩子见了Rene一面。在这次见面中,两人的情感都起了非常微妙的变化。Rene对Song的感情不再是一个君主对奴隶的不平等感情,而是一种平等的,有责任感的爱情了。在Song这一方面,由于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她的情感也开始向过去美好生活的回忆倾斜了。分开后,一对情人从此天各一方,一个在做苦力时遥望天边,一个在看《蝴蝶夫人》时潸然泪下。Rene由幻想中的君主被彻底摔回到生活在残酷现实生活中的凡人。Rene显然不能适应这种巨大的反差,因此他借酒消愁,向朋友倾诉:“在中国,我不同于其他任何人,我是如此感动。而在西方,我的生活实在令人失望。”的确,此时他的蝴蝶已不在他的身边了,“五月风暴”如火如荼的场面更是刺激了他的痛苦神经。就在这种妻离子散的悲惨时刻,他的蝴蝶追寻他而来了,他怎能不感动呢?两人都越陷越深,最主要的区别在于,Rene越陷越深于幻想去逃避现实,Song越陷越深于欺骗,去塑造Rene心目中完美的东方女性角色,来成就Rene的最终幻想。

而在Bernard Boursicot与时佩普的故事中,孩子绝对称得上是精彩绝伦的一幕。1965年8月,时告诉Bernard Boursicot她怀孕,两人商计接下来的计划。接着有一天,时把Bernard Boursicot叫到她屋里,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旁边放着一盆血,她告诉Bernard她流产了。一位当天陪Bernard去看望时的女性朋友后来证实了这件事。冬天来临了,Bernard无法和使馆再续签合同了。一对情人为即将来临的分离而感到发狂。不过在Bernard离开之前,时告诉他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她又怀孕了。在Bernard离开的几个月后,一个有着白种人特征的男孩“出生”了。这个男孩到底是从何而来呢?据时回忆道,她的邻居马医生告诉她类似于试管婴儿的原理,她按照马医生的要求做了,并付给马医生3000元人民币。(谁能告诉我,当时的3000元相当于现在的多少?)后来,马医生给了她一个1至2月大的男婴。时按照Bernard的意愿给孩子取名为Bertrand。(后来的血液测试证明,这个孩子不是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的,只不过一个买来的,有白人特征的孩子罢了。)由于当时的社会气氛,时给当时身在巴西的Bernard写了一封充满文学暗语的信:“我想到了维克多雨果,在他的《悲惨世界》中,一个叫Gavroche的可怜男孩,因为没有父亲而孤零零一人。” Bernard收到信后狂喜,在以后的四年当中,他绝望地寻找重返中国的机会,他感到了强烈的爱与道德义务。他认为如果他不爱他们,就不会冒险回去,既然他许下了诺言,就不会像现在的孩子一样,对待任何事情就像吃麦当劳的快餐一样,吃完就扔。他不能把人也随便扔在垃圾桶里。而此时的时佩普不得不放弃她贵族化的生活和舒适的家,接受再教育。1969年9月的某一天,Bernard敲响了时在北京新家的门,他花了一个月去寻找他们,此时那个孩子正在乡下,他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时告诉他很危险,让他走,这番情景被邻居看见了,报了警。两人双双被捕。时被询问了几个小时后,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扫荡过的家。Bernard在回答向时讨教毛主席思想后也被释放了。在忍受着思念的同时,这对恋人不得不变得小心翼翼。两人每周只见一次面,见面的方式是两人分别坐在北京大街两边的长椅上,面对面的坐上一小时,相互对望,不说一句话。后来,Bernard不得不独自离开中国,直到1973年获得旅游签证后,才得以回到中国,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儿子,觉得长得就像自己。1977年在乌兰巴托的法国大使馆工作的Bernard再次回到了北京,此时的时更像一个前夫人,与Bernard共同享有一个深受的孩子。Bernard经常从乌兰巴托回来与孩子整天在一起。(这个孩子对Bernard的感情很深。在后来的法庭上,他说他一直相信Bernard是他的父亲,但从不认为时是他的母亲。当Bernard后面被众多记者当成匪夷所思的怪物时,是这个儿子站出来,对他们说:“别过分取笑我的父亲,他是极其可怜的。”)在对时佩普的关系上,他也尽着义务,给她送电视机,录音机和现金。1979年Bernard离开蒙古后,非常思念自己的儿子,最终于1982年9月将母子两人接到巴黎。

五、谎言与真相

Rene以叛国罪被捕了。在法庭上,一个身着西装的英俊男子出现了。他正是Song Liling。这时,Rene Gallimard的表情非常的奇怪,竟然是尴尬地笑了一笑。在囚车上,两人展开了一段长长的对话。Song一番表白,依旧渴望再续前缘,他的人生也已经被彻底被改变了。他养成了欺骗的习惯,欺骗情人,也欺骗自己。情人需要什么样的自己,他就把自己塑造成什么,没有欺骗,他也不能很好地生存下去。在Rene那面则呈现出一种绝望的痛楚,一切用来伪装的面纱都被残酷无情地扯去,幻想彻底幻灭,心理的防线完全崩溃,这时的他也只有伤心的份了。“你怎么能这么了解我,犯下这样一个错误,你向我展示了真实的自己,我所爱的是谎言,一个完美的谎言,已经被毁灭了。“一段无奈的诀别告白。最后,在监狱的舞台上,在《蝴蝶夫人》音乐的伴奏下,Rene Gallimard完成了自己一生中最盛大的演出。“我有一个关于东方的幻想,身材修长的东方女人,身着中山装或和服,为着不值得的外国人的爱而死去。她们生来就是为了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不管我们给她什么惩罚,她都毫无条件地接受,并且因为爱情的力量而变得坚强,这个幻想已变成我真实的生活。我犯了一个简单而又绝对的错误。我爱上一个并不值得去爱的男人。他真不值得我去看第二眼。但事实相反,我将我的爱给了他,所有的爱,我嘲笑我的判断,我瞎了眼。所以现在我望着镜子,我只看到……我心中有个东方的幻影,在那双杏仁般的双眸深处,她仍然是个女人,一个愿意为男人的爱而牺牲的女人,即使这个男人的爱毫无价值,对这个女人来讲,屈辱地活着,不如尊严地死去。所以,最终在这远离中国的监狱里,我找到了她,我叫她Rene Gallimard,也叫蝴蝶夫人。” Rene Gallimard割喉自杀了。帝国主义幻想下的蝴蝶夫人由一个残忍的西方白人,一个为爱甘愿牺牲的东方女人转变成一个残忍的东方“女人”,一个受尽爱情折磨,最终走向灭亡的西方男人的全新版本。

时佩普来到巴黎后,一个法国外交人员与一个中国公民之间的关系引起了法国当局的注意。Bernard遭到了询问,“间谍案”由此浮出了水面。Bernard承认他是从1969年9月,文革爆发后第一次返回中国后开始传递文件的,没有任何人胁迫他,他是自愿的,因为他想见自己的儿子和保护时。当局指控时是整个事件的主谋,一开始就试图勾引外交官员盗取情报。Bernard否认了这点,他认为时只是害怕红卫兵把她送进监狱而这么做的。同时,他否认叛国罪的指控。因为中法两国并非处于战争,他并没提供任何机密文件,只不过是当局对中国看法罢了。此事在外交界引起了轰动,不过后来的事则让全法国都震惊了。在Bernard的嘴里相爱了18年的情人,他儿子的母亲,最终被证实是位男性。

Bernard最初从收音机里听到这个消息时,认为这是警察在撒谎,拒绝承认。六个月后,时佩普当面向他证实了这个事实Bernard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在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后,他在狱中割喉自杀了。只不过最后他幸存了下来,成了一个国际大笑柄。两人被判有罪,各入狱6年。后来,时佩普在狱中心脏病发作,由于他虚弱的身体,19月后出狱了。Bernard49个月后也被释放了。Bernard后来在接受采访中说;“我非常失望,但是被欺骗总比欺骗好,被欺骗并不是件耻辱的事,我只是遗憾故事不是我相信的那个。”“事情并非外界所传的那样,当我相信时,这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也许,整个故事正如Bernard的辩护律师所说的,这是一个爱情故事,不是一个间谍故事。)

————————————————————

上面的文章是以前在网上看到后收下来的,其中时的确切姓名应为时佩璞,至今仍健在,曾为法中文化发展协会成员


   回复此帖